九華圣境,一直有“千載詩人地”美譽。到池州去,只為看一朵杏花,讀一首詩。
其實,杏花就是鄉(xiāng)野里普通的那種杏花,你肯定看過也見過。說來奇特,就是這樣一棵和我老家房前屋后都一樣的杏花樹,自從寫進杜牧的《清明》后,池州的杏花怎么就變得和別處不一樣?
把酒、清明、杏花,還有杏花村聯(lián)系在一起,這古池州的繁華,在詩人筆下如此靈動而富有詩意,難怪千百年來,她一直占據(jù)著唐詩歌詠中國“節(jié)氣”與“酒”文化榜首,把池州深嵌在每個傷春懷古、思念親人的靈魂深處。
除杏花外,繁花似錦、朵朵絢爛,滿城的紫薇花爭奇斗艷。青的草、翠的竹、綠的樹,四季如春的池州,恰逢撤地建市成人之年,宜居宜業(yè),更適宜放飛詩情和夢想。遙想N年前,我的父親出差到池州,清溪河畔,在漫山竹林蔥郁的人家,買了竹坯、竹席,另加一張上好的竹床,一路顛簸、驚喜萬分乘順風車帶回廬江。
小時候,竹床是我們鄉(xiāng)下每個家庭的“標配”。夏季,每臨黃昏家家門口都擺上一張竹床。有條件的,在竹床上置起蚊帳,一路延伸,就連整個樂橋街道兩旁都布滿竹床露宿。炎炎夏季,小孩大人均搖著蒲扇,縱橫大街小巷竹床依次一字排開后,便形成蔚為壯觀的“竹床陣”。記得那時候,每次從故鄉(xiāng)的大堰河洗澡歸來,小伙伴們各展所好,坐著、趴著、甚者躺在上面,看星星、講故事,大家天南地北閑聊著……
一張竹床,從當年的家家必備的“納涼神器”,到如今演變成記憶深處的典藏。竹床淡出我們的生活,也見證了池州與祖國各地“綠色經(jīng)濟”轉(zhuǎn)型升級,所鐫刻出來獨特的經(jīng)濟、與文化符號。
時間過的飛快。記得,有一次和幾個文友,我們不知不覺走進江南的情深處。從百荷公園到齊山濕地公園,徜徉在黑瓦白墻、竹林掩映、庭院幽幽的“世外桃源”。吃柴火鍋煮的大鍋飯,品嘗著鄉(xiāng)間的時令小菜,喝著各種檔次不一的白酒,一邊耳聞泉水潺潺,一邊眼觀飛鳥入畫,身心瞬間被池州這休閑的“綠色文章”所陶醉。
據(jù)悉:在池州的創(chuàng)業(yè)版圖上,蓋幾間徽派茅舍,坐擁鄉(xiāng)村田園,“共筑生態(tài)屏障”于群山環(huán)拱的水光山色之間,因地制宜、務(wù)實創(chuàng)新,把自然資源變成經(jīng)濟增長的強勁動力,舌尖上的池州,既散發(fā)古韻,又活力四射!
以至于我們這些游人,臨別還要捎帶上由淡竹、小黃竹子,共同編織的竹藝品,才算是不枉此行。
偏安一偶。作為一名草根作家、與詩人,身居繁華的廬城。疲憊時,看書房文竹,人與案頭竹筆筒齊眉,躺在竹藤椅子上面,循著杜牧的足跡,煙雨朦朧中,在池州的“竹印”中靜等杏花的開落。即使是冬季,我依然仿佛看見群山著翠,蜂涌向這座江南小城。一瓶老酒,一朵杏花,詩意猶存地鮮活在我心中……
那節(jié)節(jié)高的翠竹,那些鄉(xiāng)村旅游點忙碌的身影,每一個奔跑的追夢人,那竹——為你而翠!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