魯迅先生曾經(jīng)說過,人生得一知己足矣,斯世當(dāng)以同懷視之。的確,世間多少笑語都是友誼喚起的,多少眼淚都是友誼揩干的。在友誼的溫情港灣里,我們總可以肆無忌憚地笑,在清風(fēng)相送的友誼路上,我們總可以無憂無慮地過。
很喜歡這樣一句話,有一天你受傷了,就打給我,我不敢保證我能讓你瞬間大笑,但我可以陪你一起哭,陪你一起扛。就像這句話一樣,友誼并不需要什么承諾,它需要的僅僅是樸實中帶給人的感動、溫馨,友誼也不一定要像管仲和鮑叔牙那樣高山流水遇知音,也不一定要像柳宗元與劉禹錫那樣天高地厚難分割,它只要能時刻為你排憂解難便是最大的幸福。
要說友誼的重量,有哪一句比得上李白的“桃花潭水深千尺,不及汪倫送我情”來得淋漓盡致?要說友誼的深沉,那有哪句比得上高適的“莫愁前路無知己,天下誰人不識君”來得干脆利落?要說友誼的暖心,那首當(dāng)其沖的必須是白居易的那句“同是天涯淪落人,相逢何必曾相識”。是,友誼,就是這樣的暖心、貼心,最好的朋友也應(yīng)該就像高爾基所說的那樣,是那種不喜歡多說,卻能與你默默相對而又息息相通的人。
曾以為在偌大的世界里,只要自己夠堅強(qiáng),夠勇敢,就一定可以脫離人群,活得精彩,活的出色。可現(xiàn)在才發(fā)現(xiàn),沒有一個人可以如此的獨立,沒有一個人可以孤獨地活下去,即使是魯濱遜也還有一個陪伴他的星期五。所以我們需要友誼,像靜謐的夜里,月光輕輕地傾瀉到每一片花瓣上一樣,友誼也是在每一次我們傷心失落時,溫柔貼心地陪伴在我們身邊,給我們帶來陣陣暖意,讓我們安心、幸福。
亞里士多德的有一句名言,友誼是棲于兩個身體中的同一靈魂。的確,如果友誼是一棵常青樹,那么澆灌它的必定是出自心田的清泉,如果友誼是一朵不殘敗的鮮花,那么照耀它的必定是從心中升起的驕陽。沒有用心去呵護(hù)的友誼之花,即使開得再葳蕤,它也一樣會化為殘葉,直至凋落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