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(jié)識盲人作家江建軍老師后,每有空閑,便去他的空間瀏覽,對他的一切都感興趣。在今天,12月3日這個屬于他的節(jié)日里,自然而然,便想坐下來寫點什么。
還在秋末的時候,得知江老師回黟縣了,我趕忙通過朋友,邀請老師來家里做客, 卻因婆婆的過世忙了好幾天。江老師很體諒的讓朋友轉(zhuǎn)達,這次就不來打攪了,明天就返回池州了,并說過年還要回黟縣的。今天正好是做“頭七”,中午家里有人幫忙做飯,算是趕巧順便為江老師踐行吧。應(yīng)我再三相邀,江老師夫婦以及我們共同的好友“黟山人”安工一行四人欣然應(yīng)允前來。
秋雨霏霏,添了幾分寒意。我讓丈夫和侄兒開車到縣城迎接,車在我家院門口剛停穩(wěn),我便上前去迎接。江夫人一下車,便遞過來那本我垂慕良久的、江老師的散文集《點亮翅膀》。在我雙手接過書的同時,江老師已敏捷地下了車,因我家房子正在重新裝修很雜亂,院門口到客廳的這段路也不平整,江老師和夫人手牽手,邁入客廳,那英俊白皙臉龐雖顯書生氣,那略顯清瘦的身板雖不夠魁梧,但江老師那神采奕奕的精神,那矯健有力的步伐,一點也未失軍人的風范。
娘家哥哥和侄兒以及婆家姐夫也應(yīng)邀慕名前來作陪,席間大家互相介紹,互相敬酒,輪到江老師回敬的時候,他竟然能準確無誤地,依次地叫出各位的名稱。你來我往開心暢談,從農(nóng)村談到城市,從民生談到國情,氣氛非常的和諧融洽,江老師因網(wǎng)名叫大江,侄兒因同學(xué)叫他大曾。只聽他們是大江、大曾的叫個不停,猶如一對老朋友,一點代溝都沒有。一次簡單的農(nóng)家飯招待餐,在友好的氣氛中結(jié)束。
無意間聽江老師關(guān)切的問夫人是不是要提前吃暈車藥,我很震驚,僅十分鐘的車程都要吃暈車藥,顯然暈得不輕。我也有暈車的毛病,一路翻江倒海的吐下來,那滋味比生病還難受,每次在上車之前都要打幾個寒顫,硬著頭皮上車手中總是抓住幾個方便袋,隨時準備著口中的風吹草動。試想這么多年來,江夫人無數(shù)次的陪著江老師,天南地北的去參觀采風、開筆會,去學(xué)校、去部隊做報告,其中的辛苦可想而知,也難怪江老師能夠?qū)懗瞿敲醇毮亜忧,扣人心弦的《我的太陽》等一系列深情美文。正如那首軍旅歌曲中唱的一樣,軍功章有江老師的一半,更有江夫人的一半。自?986年5月18日身為某武警中隊的隊長,為掩護戰(zhàn)友被罪犯手中的獵槍擊中雙眼而至盲以來,江老師每前行一步的后面,都會印著江夫人深深的腳印。一陣很有禮貌的,很客氣的寒暄告辭后,江老師依然和夫人手牽手,大踏步的走到了院門口,依然敏捷的上了車,目送著小車慢慢離去,我不禁又一次的對江老師,特別是對江夫人,從內(nèi)心深處油然而生一股敬意。那敬意的底蘊,應(yīng)該是對英雄,對偉大人格的無線崇拜!
翻開《點亮翅膀》的首頁,見贈言稱我為文友,我哪里敢當。雖然知道自己高攀,心中不免還是一陣竊喜。老師謙虛的說是互相切磋,我只有學(xué)習的份,哪里有切磋的能耐。當我向大家介紹,這本書就是剛才和我們一起吃飯的江老師寫的,毫不知情的姐夫卻是滿臉的驚訝表情,全然不敢相信江老師是個盲人作家。娘家哥哥,則執(zhí)意要把書帶回去先睹為快。
正當我處在中年人常有的迷茫中,在心靈的黑暗中徘徊的時候,是江老師您點亮了我的翅膀,也點亮了我的心燈,照亮我未來的人生之路。在這個特殊的節(jié)日里,我要由衷地祝您和您的夫人節(jié)日快樂!天天開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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