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條古道,頗有奇妙色彩……而之前的我,對于古鎮(zhèn),卻多是從圖文里,憑借片語只言,抑或星點(diǎn)影像,零零散散的構(gòu)想一些。
倒是現(xiàn)在,筆者卻很“莫名”的,“踏踏實(shí)實(shí)”走在這茶馬古道上……
今年仲秋,我考上教師崗位,結(jié)束了志愿者的生活。只是沒有想到,且是萬萬沒有想到,我要到的,是那個(gè)本來熟悉卻又陌生的地方,這就是我所說的“莫名”。只是莫名總該伴著“奇妙”,魯史古鎮(zhèn)自來有不少歷史的記憶,這些記憶被刻在樓梯街層層的青石板上,馬蹄的印記是這記憶的語言。還有的,記憶在古老的核桃樹上,記憶在百抖的太華茶里……這些對于國學(xué)研究的人,著實(shí)是奇妙的,也需要去尋找這些奇妙的記憶。然而有更奇妙的,每天早晨醒來,伴著朗朗的書聲,古道上的我總在江川云霧之上。
走在云端的,似乎該進(jìn)入神話的境界,又或許該生出一對翅膀,但這說來不大現(xiàn)實(shí)。然而在古道上,那云,總是在我腳下。因?yàn)槁殬I(yè)的原因,我通常起得早,清晨的農(nóng)家和江山半夢半醒,月亮尚且沉在西邊的天,依舊舍不得走,它看著這些山,看橫臥在近山尖的村村寨寨,用朦朦朧朧的手,輕輕地?fù)嶂鞈俚囊磺,撫到那青山外,撫著古道邊。這令我想起弘一法師所作的《長亭送別》,“長亭外,古道邊,芳草碧連天”,不同的是在這古鎮(zhèn),“青山外,古道邊”漫漫相連的是浮云。薄暮之時(shí),太陽熹微的光輝催促著月色,東方的天邊微微泛著紅光,太陽即將越過高山,月亮不得已收起了朦朧的溫柔的手,這同樣是一幕“古道惜別”。此刻遠(yuǎn)遠(yuǎn)望去,依稀看得見山那邊露出的云腳,沉沉的,紅艷艷,從兩座山的脊梁間探出腳步。每天早晨,我打開房門,一眼就望得見初出的云腳,站在樓頂呼吸幾把新鮮的空氣,再伸伸胳膊,不自覺地看看云的“腳步”,習(xí)慣地和 這位“老朋友”打打招呼,再抖擻起精神,洗洗漱漱了,就要到學(xué)堂里去。
不多時(shí),早晨的課堂裝滿了微紅的略帶金色的霞光,照在孩子們的臉上,照在書本里,孩子們臉蛋更紅潤了,讀書聲朗朗,霞光于是邀約浮云也來聽聽這讀書聲,這下子,陽光已照過山頂,照映著高山昂著的面龐,浮云連片,又走出山洼一大截。
不覺間,下課的鈴聲響起,我站到陽臺(tái)上看著山脈綿延,江北的山雖然很高,但這里視野開闊,放眼所見,一片江天盡收眼底,這個(gè)時(shí)候大概是七點(diǎn)半左右,太陽照過了山的臉龐,照到了山的胸膛,半山間古道綿延,也成了一條金色的道。不多時(shí),云霧漫漫,漫過了山道,漫過了山腰,遠(yuǎn)處的山嵐也清晰可見,那些山腰上靜靜的剛剛蘇醒的村落,見到浮云的到來,本想和它打招呼,但似乎不敢“伸手”,因?yàn)樯焓旨从|云端。
江水的這一邊,群山巍峨,太陽爬了許久,這才讓它們享受到冬日的溫暖,陽光照耀著山,也照著我們的身體,暖暖的,寒意也少了幾分。而那云和霧,順便也跟與自己擦肩而過的老朋友享享福,少了寒意便褪去色彩的外衣,露出潔白、無瑕的臂和膀,它抱著山的腰,一座又一座,一一地?fù)肀е钡缴降哪沁。如此鳥雀咿呀,晨露閃耀,云霧相連漫漫,眼下是一片云霧江山,大有可觀。這樣,本來地處山尖的古鎮(zhèn),自然就在這云海之上,行路在古道的你我,當(dāng)然的可以足踏云端。每每日麗風(fēng)和的早晨,看著遠(yuǎn)方的山巒,天高悠遠(yuǎn),誦一誦本子里的詩句,“不畏浮云遮望眼,只緣身在最高層”。如此,朝觀云海,暮望星河,朝空中長吸一口云水之氣,望腳下一片云霧茫茫,把自身融化在空闊的江北的天,這樣的感覺,只好把李太白的詩句改了改,“自稱我是云中仙”。
每當(dāng)云霧茫茫,學(xué)生吃著發(fā)放的雞蛋,笑嘻嘻和我站在陽臺(tái)上,同我一起看山看“海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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