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日余暉拉扯中,使它的身影變的更加龐大,那一座老宅。
老宅有關(guān)于我童年的所有回憶,那里封存著童年的天真,陽光,燦爛而如今這些卻早已如老宅一樣,落滿灰塵,拾捏是拾不起來的。
又是炊煙襯托著落日黃昏的時刻,時間如十年前一樣,一秒一秒的走過,只是當(dāng)時的人已是該走的走,該去的去罷了,散落到天涯各處,當(dāng)時的事只能憑借自己回憶重溫一遍,像復(fù)習(xí)一樣,一滴一點都充滿著老宅的院內(nèi)。那窄小的門扇,已緊閉了多年,上面鎖鏈已而繡跡斑斑,只聽人說這里只有爺爺時而來看看,已經(jīng)很少在地面能見到他人的腳印了。不輕意的一觸門扇就聽到那如暮年老叟的咳嗽聲,令人心頭一震,透過門縫看見堂門并沒有和院門一樣緊閉相反是敞開似是亮堂,再往里那充滿著黑暗,雖是白天,那光芒卻只能照進一尺左右,就似乎被什么東西所擋住了,再也無法前進一下,似乎里面掉進了黑暗,已經(jīng)無法自拔了。
輕輕地打開院門,兩只門扇顫顫巍巍般分開,我生恐驚醒這“老叟”,趕緊用手扶住,然后輕輕地抬起腳步走在落滿樹葉和周圍長滿野草的院內(nèi),每走一步就能聽到聽到吱吱呀呀的聲音,隨著樹葉便碎爛了,顯然是去年秋天的樹葉,經(jīng)歷了寒冬和春天的磨練及沖刷?粗唏g的墻面,似乎像人涂鴉一般,不高的院墻上面長著高高的草秧,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左邊的廚灶房更是破舊不堪,窗戶上似乎要落滿一指厚的塵土,里面堆滿了荒葉,已經(jīng)把門口堵死了,讓人無法進入。輕輕踏著腳步,萬物俱靜只有腳步聲來回回蕩在老宅。這時更加靠近正堂了,心頭只感到陣陣的涼意,這里不用在像院門一樣打開,直接進入,迎面而來便是那一張黑白的四方照片,從我記事起,就記得那張照片在那里已經(jīng)懸掛著,將近二十幾年沒有動過了。記得小時候我們哥幾個都害怕它,因為那照片里的人頭發(fā)蓬亂,臉形瘦小,眼睛讓人看起來有一種不祥的感覺,就只聽奶奶說過那是她“母親”去世前幾天請人拍的,關(guān)于那張老照片,我想我只了解這么多了。在里面呆的時間一長就感到甚是涼爽,不,不是,應(yīng)該是一種冷、寒冷的觸感,面前的小桌墻也落滿了黃埃土,看上去很久沒有動過了。再望里看去,不知為何這里也堆滿了荒葉夾雜著草秧,似乎要將這里填滿,填充這里的荒涼與不安。自己始終再也無法稱受老宅給的寒冷,就加快步子,離開了正堂,來到院內(nèi),聽到有雀兒在鳴叫,就想尋找這里唯一一個擁有活力的動物,誰知竟然它也禁不住這里氛圍飛卻了,算了,我也走過院門,將“老叟”又一次的緊閉上,稍帶著也把關(guān)于老宅的記憶也封存了里面,離開了這里。
老宅自從它的女主人走后,就一日不如一日的沒落,破敗了,我想它是懷念女主人的,它仍然記得那些昔日院中的熱鬧輝煌的場面;它仍然記得在這里逗留每一個人,發(fā)生的每一件事,只是自己卻不知和誰訴說這一切,因為它的女主人在五年前已經(jīng)離它而去了,我想我也是懷念那里的女主人的-奶奶。
老宅我想可能要在不久后走向終結(jié),被一群無知、內(nèi)心充滿金錢利益,隔閡的人群拆除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