鄉(xiāng)村人在自己的門額彩磚上寫有各種各樣的座右銘,“勤勞致富""辛勤耕耘""福星高照"等數(shù)不完的定語。這些語言都是吉祥的符號,被農村人視為辟邪鎮(zhèn)災的美好訴求,讓人心中頓生好感,一蓋新房子,都要在門額上立個標牌,以示立言,年年歲歲好。
到了春節(jié),大年三十給給門柱是貼一副對聯(lián),以求事事順意,自家糧倉飽滿,不缺雨水,不發(fā)洪水,及時滋潤田地,后舍牛肥馬壯,都別有疾患,以防損失。
廟宇在鄉(xiāng)村是十分常見的,偏遠山區(qū)十有六七是敬關公,菩薩。在比較接近富裕地區(qū)是敬財神佛祖的,每逢過集,七里八鄉(xiāng)的人都來燒香趕集,給廟宇上香,給自己祈福,插上香燭,投進幾塊甚至更多,跪廟堂,許心愿。
丟方也是一種常見的農民才會玩的游戲,拿幾十個石子,幾根枝杈折成短截游樂,這是一種智慧和享受,城里人看不太懂,就那么盤盤的玩著,贏錢是小贏,圖個愛好。
外婆看外孫似乎在中國農村乃至城市成了一種不成文的規(guī)定,孩子的祖母也是看她的外孫的。外婆抱著外孫或外孫女給其穿花衣,用小被子裹在懷中,唱著童年才會懂的哼哼音,簡單的“爸爸媽媽”話語,企盼他們長大以后成才。小外孫可是小精靈呢,從生下來到幾十天后做一次試驗,讓他們抓一些紙幣,或是抓一些書本,想著他們長大以后能在財或才上有啥出息,這是從古至今的好講究。
鄉(xiāng)村男人鋤地不怕累,女人在屋內納鞋底,不怕手疼,縫被子,穿針引線,看得準。兩人共同去責任田生產勞動,拔草打藥澆地施肥,疏花果,是有些辛苦,難怪孩子們懂事了都幫助父母一起勞作,這是果樹田地,還有麥地,玉米地,稻谷地,小米地,樣樣行行種些菜,南北方栽植不同種類的谷黍,北方的麥子我見過不再是那些年的人手工割,既熱又腰疼,用收割機十幾分鐘一畝地就收好了。
據(jù)說,我很小時對門的我大媽愛和我婆仙花花,拉襪底,織布,做布鞋,我婆身患肝病去世后,我大媽時常照顧我爺,就像自己的父親一樣,其實相差也只不過十幾歲,村上有人叫喊著賣菜時,她就搖擺著拐柺腿走出家門買菜,也為我爺遴選菜,嫌他吃虧上當受騙。有一次,我爸給我爺50元,我爺不認得新版人民幣,以為是五元錢,買菜時,讓我大媽看見了,我爺給我大媽訴說,我爸只給了他五元零花錢,這哪夠花。我大媽扯大嗓門笑了,這是五十元,你看你,光知道種地,認不得錢,給了個福也不知道咋享。
鄉(xiāng)村是我們縣人數(shù)最多的村,有十幾個生產隊,共計幾千人,每年去當兵的,考大學的,在外務工的,種田作業(yè)的,泥土地上摸爬滾打的娃娃們上幼兒園的,就這些人根在鄉(xiāng)村,情也在鄉(xiāng)村。
在時光流轉中,有的成為難見到的記憶底片,被納入聯(lián)合國世界文化遺產名錄,成為極有價值的文化財產。在農墾區(qū)山區(qū)都有防盜獵者,從某種程度上保衛(wèi)了自然生態(tài),但是還是麻雀烏鴉斑鳩少了,有些槐樹能舍得給城市的就給了,百年槐樹大部分圈起來,系上紅布條,建廟祠,是祈求安仁。
鄉(xiāng)村有很多特別好玩,蕩滌心情煩悶,有機會走走農村,和他們打打交道,農村使人感到亟待與市場結合,讓他們賺到實惠,有時我想去看看鄉(xiāng)村的門額上的招牌,真是得之不易,去廟宇體驗自信,祈求一切都好。玩玩丟方的簡單諧趣,鄉(xiāng)村里的人麻利又頗有智慧。體驗村民種植谷黍,果樹的苦樂生存姿態(tài)。坐上一會小板凳聊未來的企望,讓自己和他們彼此交流,掌握些好的吃苦耐勞心態(tài)。對自己有益。
鄉(xiāng)村人繞著種養(yǎng)禽畜果樹谷黍苗葡在跟生存博弈,他們逐漸過上了好生活,感謝政策方針實施到了農村,還可以去城里兼職打工賺取更高價值的錢或名。成為現(xiàn)代農民工的,無論是工錢還是住宿條件都有明顯攀升,不再被排斥與人才競爭之門檻外。甚至憑借力量跟大中專生抗衡,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是工資跟天賦本領。
我對鄉(xiāng)村的更深的愛是源于這里人杰地靈,女子不對外也是應了鄉(xiāng)土風氣,本村人在內聯(lián)姻,是當時八十年代本村水利灌溉較為便利,農田靠天興旺的真實原因。發(fā)家致富靠農田,近水樓臺先得月。在那上個世紀,源自涇源縣的涇河水在夏忙時節(jié)偷偷搗亂,把梨樹沖倒,把果子沖爛,就看隴原以下水土保持怎樣了,加上氣候雨水等干擾因素,涇河水一發(fā)而不可收,人們紛紛打撈椽檁,柴禾,魚鱉,來彌補損失?芍^禍之所至,福之所倚。父親就是打撈柴禾的好手,一個小時能打撈2立方米的柴禾,更為重要的是他和我叔父一起能打撈漂下來的檁子,挪到岸邊,用架子車推回去。到了這些年,涇河上又架設了橋,河床變窄,河道隨之變窄,洪水位下降,洪水泛濫再大,也對農田幾乎沒了侵犯,梨樹依然茂盛,果子依然飄香,桃杏李等也廣為種植,產出效益自然可觀。
鄉(xiāng)村的水泥磚混房居多,田地不見雨水的話有村子集體自打井統(tǒng)一灌溉,路是水泥柏油做的,汽車可以運輸出去果子,村民看市場行情賣個好價,一切都很得人心。
鄉(xiāng)村并不是俗不可耐,而是大有看頭,只要走入鄉(xiāng)村,你就會感覺到自由自在,春風吹拂的氣息撲向我們,我們自然放慢腳步,瀏覽這麗景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