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喜歡閉上眼,衣服就可以像飛機,比夕陽還馳得快,來到一個莫名的房中,看你不知名在閉眼拉著大提琴。
琴像一朵稻叢中長得巨大的鐘形花,喜歡它唱出聲音,可能不好聽,又像了一瓶飲料,綠色相溶在緋紅的嘴邊。
其實你對我的感覺。就像我安靜的像綠葉,看你挨過冷漠的冬、受過難耐的夏,最后在秋葉起舞的霧水中還能看到一陣鮮紅。
手指拉出血色。我不知道你的手指會多嬌嫩,也許像花?墒悄忝黠@是一雙掛在建筑物上的玻璃,那一樣的手。你可能哪怕在嗦嗦秋雨中拉琴,我剛聽到欣賞,末了你又捧一杯冰淇淋笑著之中看球局里黑暗的變化。
一切變化的都要安靜。你又開始拉琴了,聲音不再好聽中帶著好聽,你會從坐著中站起,毛衣里名貴的暖氣從脖子里悄悄瀉出,你冷了,因為你開一扇門,外門擁來無數的燈光,就像一頭獅子般撲來的車子給你照上燈。
燈火中,你看到前方有一條巨大的路,一條無人又被萬人膜拜的路。我在警惕你是否會決定,你已經說夜色很晚,在床上睡到了時光變成水銀色。
我不是飛機。我起飛的一刻周圍已經不是機場。我的眼皮不是白色,你的一抹笑伸到耳邊像發(fā)際里涌出一股雪白,你像是從巴黎過冬的一天中,又沒打著傘,野蠻中走來。
不知你去哪了?從這到巴黎難道有一厘米的距離?雪花被浪白射得很高。你又拿起琴,這次是在甲板上,呷一口咸咸的風,你又要鳴奏了。聲音這次像飛機起飛的轟鳴聲,我又懷疑我是否起飛,又見不到你單純的眼單純的鼻子中上面分開眉毛。這一個夜我又會深深地醒來。一無所有的醒來。那個會拉大提琴的女孩,似乎會笑,這一刻卻笑不出來。
都不會去笑了。我的眼睛像石縫睜開一絲光芒。我看到了夜,燈火徘徊在高樓又落到百姓家中。我看到了咸咸的魚翅,不比你的海風吃不到嘴。我又偷笑了一個不屬于我的夢?晌也粴怵H,像鳳凰在一枝樹上,又看到未來的太陽,哪怕在下雨,哪怕在敲擊了羽毛。羽毛飛入空中,就會聚成了一朵鐘形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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