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元高中畢業(yè)后在縣城開了一家服裝店。店鋪剛開張,就有一個漂亮的女孩要來幫忙,阿元想,服裝店需要漂亮女孩招攬生意,就同意了。那女孩很實在,起早貪黑,毫無怨言,她待阿元也很好,不久,他們就同居了。
轉(zhuǎn)眼到了年關(guān),這小縣城逢年過節(jié)興買衣服。阿元和女孩商量了一下,把銀行的全部存款取了出來,加上手頭的現(xiàn)金湊了四萬元,準備南下廣州進些衣服。女孩謹慎,臨行前一晚,她將這四萬元全部縫在了阿元的內(nèi)褲里。
阿元從小縣城乘汽車趕到西安,又換乘火車匆匆南下廣州。在車上剛坐下,身后一位摩登女郎的纖纖酥手就戳在阿元的背上。阿元回過頭:“有事嗎?”那女人對他嫵媚地一笑:“不認識了吧?我們還是老鄉(xiāng)呢。”阿元受寵若驚,心里樂滋滋的,這個長長的旅途就可以不寂寞了。那女人忽閃著一對黑葡萄又嬌嘀嘀地說:“你真是貴人多忘事,我們在××縣城見過的。
”阿元心里得意,忙問:“那你現(xiàn)在在哪里?干什么?”“我老家和你在一個縣城,現(xiàn)在出嫁了,家就在西安,丈夫是個窮教書的,早分居了。干什么嘛,和你一樣。”那女人說?闯霭⒃獙λ信d趣,故意加上“早分居了”吊他的胃口。阿元此時已是心花怒放:“怎么,你也做服裝生意?”那女人含情脈脈地點了點頭。她其實只是看阿元像個生意人,并不知道具體搞什么的,心中暗暗慶幸阿元上鉤了。“那么,也是去廣州進貨?”阿元關(guān)切地問。女人對著阿元點點頭,嫵媚的一笑。阿元此時已在盤算著如何去討好這位女人了,臨出門時那女孩的千叮嚀萬囑咐早已忘到九霄云外。那女人精明過人,知道阿元去廣州進貨身上肯定帶著大筆款子,是又殷勤地遞給了阿元一筒飲料。阿元激動地接過飲料,還趁機把那女人的酥手捏了一下。
阿元一筒飲料下肚,話更多了,全是自我表現(xiàn)和討好女人的話。那女人鄰座的一位老太太聽了直皺眉頭。那女人抓住時機讓阿元和老太太換了座。換座后,那女人對阿元就更殷勤了。一會兒說阿元瘦了,一會兒又摸阿元的衣服,贊美衣料好,阿元有眼光,阿元聽了心里直癢癢 。夜幕很快降臨,那女人開始打盹,頭就不停地碰在阿元的胸部。阿元輕輕地解開大衣,把那女人攬在了懷里。
子夜時分,火車到站了。阿元有些舍不得地推醒了懷里的女人,一同下了車。他們登記了一間豪華的雙人間。第二天清晨醒來,阿元發(fā)現(xiàn)不見那女人,心里開始慌起來,急急地找衣服,內(nèi)褲怎么也找不到。阿元捶胸頓足,嚎啕大哭:我的四萬元錢哪!
阿元趕緊穿好衣服,這時又發(fā)現(xiàn)腰間的那部價值兩千多元的摩托羅拉手機也不見了,更是懊悔不迭,急忙到公安局報案。公安局問阿元有何線索,阿元仔細地描繪了那女人的長相,公 安局說這城市流動人口太多,僅憑這一點無異于大海撈針。阿元靈機一動,說:“我臉上有她 的吻痕,衣服上有她的指紋,床上有她的頭發(fā),查查血型指紋不行嗎?”警察苦笑了一下表示
無能為力,安慰地說,你去公用電話亭給你的手機打電話,想辦法引誘她與你見面,如其上當,你趕緊通知我們,我們設(shè)下埋伏,一舉就可將她抓獲。阿元依計而行,但是鬼也沒有上他的當。
阿元垂頭喪氣地回家,準備東山再起,然而等待著他的是更壞的消息:他的服裝店內(nèi)已空無一物,那女孩也逃之夭夭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