飲水思源,“紅色文化”在中國大多讀者心中享有崇高地位,這些經(jīng)典之作,至今神一般的存在。從戰(zhàn)火彌漫的歲月,到一個嶄新的人民民主共和國,許多歷史的細節(jié)和重量,用文字與時間對抗,套用今天的話,何其芳是一位積極樂觀、充滿正能量的散文家和詩歌大家。
何先生1912年2月5日生于四川萬縣,現(xiàn)代詩人、散文家、文學評論家。1935年于北京大學哲學系畢業(yè)。1938年,到延安魯迅文學院任教,同年加入中國共產(chǎn)黨,為革命文藝作了大量拓荒工作。發(fā)表了作品《生活是多么遼闊》、《我為少男少女們歌唱》等現(xiàn)代詩歌力作。
那時,作為青年才俊,一個舊社會走出來的知識分子,面對列強瓜分和凌辱祖國,日本鐵蹄肆意地踐踏山河,何其芳所能做的每日涂鴉發(fā)表點文字,學民國時右翼文人的矯情,盡發(fā)表些言之無物、無病呻吟的牢騷。如果說《夜歌》中誠實而坦白兼具強烈自卑、懺悔意識,使其成為戰(zhàn)爭年代作家群中最悲劇的典型。那么,到達延安之后,這批滿懷熱血的知識分子如何轉(zhuǎn)化,就成為焦點問題。由矛盾、焦灼,到激情彭拜、意氣風發(fā),這種理想主義的光芒,是毛主席領導的人民軍隊,讓他們看到中國的未來和希望!
與時代同頻共振,投身革命后,何其芳從一個追求文學之美的詩人,成功轉(zhuǎn)變成一位滿懷理想、與信念的革命戰(zhàn)士。《我為少男少女們歌唱》、《生活是多么遼闊》,使他跨越成為中國現(xiàn)代文學史上代表性作家和詩人。“何其芳”現(xiàn)象出現(xiàn),由量到質(zhì)的提升,屬于“紅色”文化在中國的勝利。
傳承經(jīng)典,《生活是多么遼闊》這首詩歌意境清新、情調(diào)優(yōu)美、節(jié)奏輕快,讀來令人心曠神怡。當年曾打動過許多青年的心,對革命青年的前進起過一定的推動作用,成為傳誦一時的佳作。
這就是文化的力量,革命洪流下理想與信念的宣傳鼓勁作用。“從生活中來到生活中去”,為追尋真理,毅然和過去告別,文學與人民相連,文學與祖國共舞,文學與未來相望,《生活是多么遼闊》全詩共分三段。第一段僅三句,第一句開門見山點題。第二句是第一句的深化和延伸,也是第一段的總括。第三句是第二句的注釋:生活是海洋,海洋有寶藏,所以生活也有寶藏。附詩——
生 活 是 多 么 廣 闊
感受生活,捕捉詩意。生活是多么廣闊/生活是海洋/凡是有生活的地方就有快樂和寶藏。開篇“生活是海洋”,這一段,僅這畫龍點睛一句包涵多么深刻的哲理。
以日常事務作鋪墊,瀟灑飄逸的詩句,將樂于吃苦、不畏艱難的革命樂觀主義精神,淋漓盡致地展現(xiàn)這首詩歌的字里行間。去參加歌詠隊,去演戲/去建設鐵路,去作飛行師/去坐在實驗室里,去寫詩/去高山上滑雪,去駕一只船顛簸在波濤上/去北極探險,去熱帶搜集植物/去帶一個帳篷在星光下露宿/去過尋常的日子/去在平凡的事物中睜大你的眼睛/去以自己的火點燃旁人的火去以心發(fā)現(xiàn)心。細細品來,第二段是全詩的重點,從“實驗室、滑雪、探險、露宿、篝火”等渾然天成的詩句,形式上不拘一格,三個次韻讀來朗朗上口,給人自由活潑的感覺,詩人一連用十五個“去”字,使詩歌形成一個強大的氣場,使詩歌形成一個強烈的“內(nèi)核”,這些排比句至今讀來,依然氣勢磅礴,穩(wěn)定性、與連貫性,飽含對明天的熱切向往和追求。
生活中不缺少美,勇于發(fā)現(xiàn)、勇于挑戰(zhàn),以無堅不摧的自信和樂觀主義精神展現(xiàn)時代精神。生活是多么廣闊/生活是多么芬芳凡是有生活的地方就有快樂和寶藏。一個人有所作為,就必須把自己的前途和國家的前途與命運緊緊聯(lián)系在一起,為實現(xiàn)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而努力奮斗。第三段,可以說是第一、第二兩段的升華,將一種飛動難抑、縱逸豪放、樂觀向上的抒情個性,打上政治宣傳主旋律的烙印。作為“紅色文化”的拓荒者,這首詩闡明崇高的理想信念指引廣大知識分子做什么人?以及怎樣做人?
從文學創(chuàng)作上看何其芳,這首充滿朝氣和理想主義色彩的詩歌彰顯何其芳的詩歌特點:十分講究完整的形式、嚴格的韻律、諧美的節(jié)奏。注意表現(xiàn)出詩的形象和意境。具有細膩和華麗的特色。設身處地,被這樣的詩意鼓動起來,每個人內(nèi)心的風暴,難免有猛虎咆哮。
因為,成為一個革命者的何其芳,和一位只知道舞文弄墨的何其芳本質(zhì)的區(qū)別就是:后者把文字當成消遣的工具,落在紙上僅僅表達一種心情;前者則把文字當做當做一種利器,是革命政治文學的實踐。何其芳把“詩”作為文學作品的最高層次和深刻內(nèi)容,從平凡的生活看到美的物質(zhì),從憂郁的天空看到燦爛的旭日,從紛繁的世界看到人性的善良與美好,這種愛,堅定的革命意志,一顆詩心躍然紙上。
捧讀《生活是多么廣闊》,今天這點苦、這點痛,煩惱和累、挫折和哀怨,與那時比真的不算什么。因為,我們所處的時代,中國的文化自信與道路自信:一邊是“破”,一邊是“立”,正如1936年新文化運動時期,在魯迅去世后,作家蘇雪林給胡適寫了一封長信,稱魯迅是“刻毒殘酷的刀筆吏,陰險無比”。胡適回信說:“凡論一人,總須持平。愛而知其惡,惡而知其美,方是持平。魯迅自有他的長處。如他早年的文學作品,如他的小說史研究,皆是上等工作。”
莫言直中直,須防仁不仁。那種單純?yōu)榘l(fā)表而發(fā)表,為獲獎而獲獎的作家詩人,充其量像是一個只會拿技巧和章法寫作的人。發(fā)表些豆腐塊,賺取微薄稿酬,在文字中掏空自我,今日中國,面臨“第三次瓜分”危機,然而部分精英與一些文化人依然沉迷在個人文字游戲創(chuàng)作的漩渦,不可避免地成為落伍的文字搬運工。“商女不知亡國恨”,他們所以沒有轉(zhuǎn)型,皆因泥沙俱下的文化圈:就連李鴻章、曾國藩等晚清賣國大臣,甚至就連昏庸、獨斷的慈禧太后也被“漂白”。斷章取義拿出毛主席評價曾國藩的話語,以至于他們?nèi)绾沃\劃上位,“宮心計”加黑厚學戰(zhàn)勝競爭對手,這些無視國家主權和民族利益,“量中華之物力,結友邦之歡心”沒有戰(zhàn)斗精神的和諧和避讓,是漢奸文化。對外屈弓卑膝、對內(nèi)殘酷鎮(zhèn)壓,已然成為當下某些人追捧最實用處世價值,不能不說——這是一種歷史的倒退!
割地賠款、百年屈辱,一個民族站立起來、富起來,南海摩擦、中印戰(zhàn)爭升溫,關乎民族未來大事件這些小文人們視而不見。給精神補鈣,為靈魂送氧,中國要強大起來,當下仰望《生活是多么遼闊》,置身我們這個時代,需要的就是一大批有才情、有文膽,像何其芳這樣的作家與詩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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