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地雞毛,血流成河。失去公平公正與公信力,報載:2018年5月4日,瑞典文學院決定推遲頒發(fā)2018年諾貝爾文學獎,原因是是該機構(gòu)目前正深陷于一樁性丑聞風波。作為世界文學窗口的風向標,作為全球文學獎的最高殿堂,這一次,瑞典文學院真的無處可逃,孰用性侵把文學再次推到風口浪尖,真算是丟人丟到家!
面對新媒體異軍突起,全世界報紙雜志紛紛陷入?瑢τ诩兾膶W和還沒轉(zhuǎn)型的紙質(zhì)媒體,這無疑是一個最壞的時代。
信息化社會,今天日報副刊日趨縮小,就等內(nèi)部一紙禁令,沒有經(jīng)濟效益的文藝陣地直接撲街休克;資金鏈短缺,懟對官方媒體,以化緣為主渠道的少數(shù)民間刊物,早已被按在砧板上,只待何時頭懸刀落。
這樣的年代,文學日下。環(huán)宇世界,誰有足夠的力量拯救一切?
江河涌流,作者和編者這一對“難兄難弟”經(jīng)常面臨:一個時常面對寫作稿酬低且無回報的尷尬,一個常時面臨下崗何時休的窘境。沒有強大的資金注入輸血,想要挽救絕境中的文學,無異于癡人說夢。
當代中國,閱讀、學習,以及寫作,究竟有沒有幸福感?
文學的牌面上,如今:插一支筆、捧讀一本書的文藝青年,要么是一夜回到解放前的窮困生,要么就是用文化鍍金、刷新自己的名片的江湖大佬。中產(chǎn)階級與上流社會,說“馬克思是對的”這群人,他們順利轉(zhuǎn)型,成功實現(xiàn)多種學習渠道、學習方式、學習過程的相互銜接,構(gòu)建人才成長“立交橋”。比起單戀文學,敗走麥城的文學憤青們,文學是他們眼中的一滴淚,他們才是撬動文學的中流砥柱!
回眸,跌相的繆斯。回首,不堪回首的文壇亂相--
恒久以來,熱愛文學的因素很多,也有很是無奈。曬證件、晾發(fā)表、可憐的自費出版與發(fā)表;聊騷、失意、去遠方……文學這個賤人,讓許多鐘情于她的追夢人,夢醒后發(fā)覺自己深愛的繆斯,純潔不再,實際已經(jīng)淪為站街女的時候,顛覆三觀與我們的價值后,觀那種五味陳雜浸透,那種傷口撒鹽之痛猶如雪上加霜。
這種雪崩,力度、廣度,緣自文學被性侵已久。誰也不會想到,讓文學陷入絕境的,不是神一樣的對手,而是豬一樣的隊友。
文學創(chuàng)作無需奮斗,性侵和被侵之間,只要一個愿打一個愿挨,縱然搖搖晃晃也能王冠加冕。打臉文學,從圈內(nèi)到圈外,強奸文學,當下就演變成一種勢不可擋的文化娛樂消遣趨勢。
堡壘總是最先從內(nèi)部攻破,那些最先被文學眷顧,沾光文學后轉(zhuǎn)身又拿文學開刷的人,他們比圈外人更可恨、更可怕。這幫手握重權(quán),把持評審發(fā)表與獲獎主渠道的資深作家詩人們,當他們把文學當成獲取聲色犬馬的交易時,一場關于文學史詩級的大洗牌就開始啦!
據(jù)悉,這一丑聞公開后,瑞典文學院內(nèi)部投票決定是否要開除卡塔琳娜⋅弗羅斯滕松,多數(shù)人竟然不同意。最后,7名院士主動辭職,才挽回瑞典文學院最后一點顏面。在這個人心險惡、波譎云詭,誠信失控的年代,真理往往真的就是掌握在少數(shù)人手中!
居安思危、如履薄冰,看玩弄文學的人(諸如把名單透漏給博彩公司、交換發(fā)表獲獎等),最終還有幾個落入深淵萬劫不復之境。領航精神世界,文學是不能謀生的職業(yè)。在人生這場漫長的修行中,對于諾貝爾文學獎和國內(nèi)的魯迅文學獎等某些個大獎得主,翻閱那些實力派大家,對于真正的文學草根我還是服氣的。
詩何為?詩人何為?力挽狂瀾,當代文學路在何方?
窒息在這個勤勞未必致富,持才未必有用武之地,在這個正常出牌卻往往套路失靈,在這個跨界打劫(諾貝爾文學獎頒發(fā)給記者,甚至給搖滾歌手)文壇的時代,被性侵與被強奸的文學還有何尊嚴?
令人欣慰的是,5月5日,我看到北大林建華校長因為在校慶這個重要場合錯讀“鴻鵠”一詞,犯下低級錯誤,坦誠自己文字功底和語法修辭基礎底子差,而向全校師生致歉的新聞。中華文化所以生生不息,中國文脈所以代代相傳,就是因為五千年來,無數(shù)大師級的作家詩人與專家學者,他們不斷的質(zhì)疑與探索,那種坦誠和擔當,盡管領跑全球文化旗手格局一茬又一茬更新,四大文明古國中僅有中國文學、中國文化,屹立在世界的東方成為不朽的豐碑!
“天下興亡,匹夫有責”。復興中華文化,振興中國文學,我們只有從自己做起,筑夢新時代,所有人一起擼起袖子加油干——堅守文學、為理想奮斗,發(fā)揚“聚是一團火,散是滿天星”精神,一點一滴,大家一起為我們這個民族的“中國文化自信”,為中國文學繁榮富強,走向世界的光輝夢想而竭力燃燒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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